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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篇都是在煽情,这次写个纯甜的小段子。
口罩老师和枪枪都要坚强,要开心!
24、
明楼的手很大,身手也很敏捷。
他一下子就把阿诚的云抓住了,继而整个人骑在阿诚身上,压住了他乱动的腿脚。
阿诚对着他眨眼睛:“三局两胜。”
云和脚都被制住了,手还是自由的,他狡黠地笑,然后骤然发力,反手袭向了明楼的肘关节。
明楼向旁边一滚,差一点撞上客厅的茶几。
在法国租的公寓不算小,但比家里还是局促很多,所幸地毯和云都很软,他们搏斗得无声无息。下午的阳光透过紧闭的窗子照进来,屋子里明亮而闷热,汗水从短裤的边缘冒出来,一直向大腿内侧滑去。
明楼贴在阿诚的胸膛上笑:“这次还是我赢。”
笑声是在两个人的胸腔里回荡的。
他一笑,阿诚的肋骨也要笑,一起一伏,硬得硌人。
“太瘦了。”明楼拍了拍他。
“别说,”阿诚连忙道,“一说我真饿了。”
早晨出门买的香蒜面包扔在茶几上,还没有开封,他们就着冷牛奶吃掉了。
没有咖啡,因为谁也不想起来烧热水。
阿诚做了一个梦。
大冬天的,在被子里出了一身的汗,口有些干,他下床喝了一口水,走回床边的时候,见明楼正在看他。
“几点了?”明楼问。
“三点半,”阿诚说,“快睡。”
明楼依言又阖上眼。阿诚重新钻进被子里,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这个人睡得太轻了。
快五点时明楼果然又醒了一次,天色渐明,他们两个索性不睡了,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明台让汪曼春撞见了。”阿诚说。
“回来的时候一身脂粉味,”明楼哼了一声,“学得倒像。”
“在烟花间里混,太正经了扎眼,”阿诚说,“那种场合,连姑娘们唱的曲子也要能学上两句,明台的功夫还不到家呢。”
明楼慢悠悠道:“什么曲子?”
“无非就是……”阿诚说,“那些曲子。”
明楼清醒了一些,忍不住逗他:“哪些?”
“烟花间嘛,”阿诚难得有些犹豫,“无非是一些……拨云撩雨的词。大哥见识过的场合多,一定听过的。”
明楼笑了一声,不说话。
他的手很大,身手也很敏捷,一下子就把阿诚的云捉住了。
阿诚的脸色有点红。
离天亮还有些时候,屋里还暗,看不分明。
他才刚刚做了一个梦,梦到了一个下午。
又从下午梦回了清晨。
浮生一刻,多情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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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了做了春梦欲求不满,但是怕打扰大哥休息的诚哥233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