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行写了战损不够,枪枪还想要治损、养损和床戏,一次给她补个三合一好了【
其实和正文的风格很不一样,就是个轻松的小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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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楼白日里有个应酬不得不去,他也正要借着酒为昨天的事发发威风,苏医生来看顾了大半个下午,晚间才走。
明诚白天睡多了,晚上睡不着,明楼在一边看文件,偶尔看他。
十二点关灯上床,明楼坐床边脱裤子,明诚在床里动了动,忽然伏起身来,要吐。
明楼跑出去拿盆,里外折腾了一回,又给人擦了嘴,换了衣服,喂了水。“药是苏医生看过的,”他拿药盒来看,“反应这么大?”
“没事,”明诚说,“里面有鸦片成分,停了就好。”
停了停他又补充了一句:“也不怎么痛了。”
明楼依然不赞同地皱着眉,明诚转转眼珠想说句什么,抬眼一看,先笑了起来。
台灯照见明楼光着腿立在床边,大马金刀地站着,上身只余一件旧衬衣,最上和最下的一粒扣子都解开了,一角翻上去,露出一点皮肤。
“这件不能穿了,”明诚说,“明天送出去熨一下吧。”
明楼脱下来,发现衬衣确实皱皱巴巴的,不怎么能看了,吐的时候明诚伏在他怀里,没沾上东西就不错。“明先生啊,”明诚眯起眼睛道,“上衣和裤子要分开送去。”
雨后晴热,屋里不冷,明楼又光腿在屋里走了一个来回,拿出睡衣穿上,闻言道:“为什么?”
“不然人家要问了,”明诚把头埋在被子里,露出半边脸,肩膀微动,“明先生做了什么坏事呀,怎么裤子好好地脱下来,衬衣弄得这么皱?”
明楼几步跨上床来,伸手进去,狠狠地在他脖子上掐了一把。
那里有许多汗,潮潮的,滑不留手,和拎个猫儿不是一般手感。但这人眼见着更瘦了,又烧了一天一夜,整个都是虚飘的,像真能拎起来似的。他躺过去,把明诚的四肢一一摆好,两人面对面地睡下。
“别动。”明楼说,“起夜叫我。”
背后的伤最易碰到,但在腰和手臂被明楼压着,明诚真的整晚没动,也没起夜。
倒是明楼喝了酒又喝了水,天刚一亮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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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吐鸦片止痛的副作用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