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诚有CP，诚韦、敖韦兄弟向，实力宠小方。
枪总名言放前面，要看诚哥宠小方：“喜欢就买，不行就分，谁敢废话，直接打死，好好念书，有事找哥。”
琐碎日常，专门卖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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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是久违的正文……
十一、
一声“阿诚哥”出口，马汉山才发现自己抓错了重点。
重点应该是这个清洁工和方孟韦长得一模一样啊！
“这位是……”他脑子里掠过许多关于方家的传言，还没想好怎么说，就见一阵小风吹过来，厕所隔间的门忽忽悠悠地开了。
刚才方孟韦那一脚下去，锁已经坏了。
一具尸体仰面倒栽进雪地里，更多的血流了出来，但很快就凝固了。他的眉心处有一个极深的洞，血正是从那里冒出来的。
“这这这……”马汉山结巴了起来。
这分明就是个人呀！
明明白白一个普通人，身穿电力工作服，有编号有胸牌，怎么看都是山下维护电力设施的那些人类里面的。按理说普通人根本到不了这里，他怎么会出现在移动厕所的隔间里，又怎么会不明不白地死了？
方孟韦走上前去，单膝跪地。
检查过尸体之后，他直截了当地回身问道：“阿诚哥，这是怎么回事？”
明诚微微笑道：“你信我吗？”
“我信你！”方孟韦毫不犹豫道，“我也信证据。”
明诚问：“你想要什么证据？”
方孟韦毫不犹豫道：“证明人不是你杀的。”
“是我杀的，”明诚说，“他不是人。”
方孟韦的一双浓眉蹙了起来。
“方副局长，”明诚揉了揉弟弟的头发，摸到一手冰凉的雪粉，“真有样子。”
穿着这一身黑色制服，可真精神啊。
方孟韦的嘴也微微抿了起来，他看着明诚，眼神特别认真，黑色瞳仁也就显得格外大。明诚又揉了他一下，说：“把他衣服脱了。”
死尸不大会儿功夫就冻硬了，特别沉，方孟韦招呼了几个人，一起合力把他的衣服扒干净。“内裤留着吧。”明诚说。
其实没全脱完，就已经能看出不对了。
没了臃肿的棉衣做遮挡，这人四肢和脖子上贴身套的挂的，居然满满的都是黄澄澄的金子！
阳光照在这一堆黄金上，泛出温和的华光，看起来非常悦目。
马汉山和他手下人的眼睛已经看直了。
在场的都是活了几百上千年的，差不多都能看出这些金子有年头了，有首饰，有钱币，也有单纯的金箔金片，单工艺和式样就不是一个年代的。马汉山咂道：“看不出来，这附近还有墓啊。”
“不是盗墓的。”方孟韦说。
没有哪个墓会有这么多年代不一的金子，也没有哪个盗墓贼能穿过自己布下的防线，跑到这不是人境的地方来。
除非，他真的不是人。
“金生水，水成雪，”阿诚抬起头向天空中望去，“最近都不会下雪了。”
像是在印证他的话，天空中最后一丝云悄然散去，山川之上晴空万里，太阳也仿佛被谁从冰壳里掏了出来，骤然添了许多热力。
方孟韦头发上的雪化了，一片湿漉漉的。
“他说得对。”一直冷眼旁观的方孟敖忽然开口。
行云布雨的龙最能感知天地间幽微的变化，何况一直奋斗在气象工作第一线，屡次获得先进工作者称号的方家大少爷。
他清楚地知道，至少方圆百里之内，几个月之内都不会再乱下雪了。
异常的冷空气好像突然消失了。
“你是阿诚？”方孟敖长久地打量着明诚，似乎并不是很在意事情的真相。
“我是阿诚。”明诚道。
方孟敖居然有点不好意思，他点了点头。
明诚笑了一下，又道：“大哥。”
两个声音同时回答了他，一个来自身边的方孟敖，另一个来自清洁车上的塑料桶。
方孟韦犹豫了一下：“大哥……明楼哥？”
“桶是新的，”明诚微笑道，“大哥还没消化完呢，等一会儿。”
于是一群人静静地等着……
虽然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等。
马汉山等得无聊，又兼这群人全不把他放在眼里，也憋着火，转头去训斥跟车的属下：“一群混账王八蛋，我养你们干什么吃的？混进个人都不知道！”
山顶上静，全听他嚷嚷了。
方孟韦听着刺耳，转头就瞪他：“你没有父母生吗，开口就是混账王八蛋，人家父母都是王八，你父母是什么呀？”
“哎呦方副局长，我骂他们，你生什么气啊，”马汉山连忙道，“我父母过世早，这个这个……”
“父母过世早就没有父母吗？”方孟韦眼睛瞪得圆圆的，“我问你，你父母是什么呀？”
马汉山被他问得愣了一下。
方孟韦重复道：“说呀，你父母是什么呀？”
“我父母……”马汉山说，“就是王八呀。”
真的那种王八。
方孟敖手下的龙笑成一片。
他们也是真的龙，好些清早起来还没来得及变人呢。
崔中石听见笑声走过来，不动声色地把现场看了一遍，然后走到了明诚身边。
这个人心思果然细致，一眼就看到了这个场面的核心。
但他只说了一句话：“孟韦叫我崔叔。”
明诚于是也跟着叫了一声崔叔。
有什么和阳光下的冰雪一样，在静悄悄却又十分迅速地融化，血的味道更重了，但方孟韦觉得，自己仿佛是在家里。
不，和家里也不一样。
比家里还好。
于是他们先说家事，如果分钱算家事的话。
明诚愉快地说：“分分吧，见者有份。”
他指那堆金子。
在场的居然都分了一件，马汉山他们也有，众人捧着金子感慨，这真是莫名其妙的一个早晨。
崔中石过得一向清简，推托不过才挑了一只黄金的小鱼。小黄鱼通常是金条的俗称，但这件是真的鱼形，雕得惟妙惟肖，好像放进水里就能游起来。
明诚在给出去之间多摸了一下。
就摸了一下……他原本把喜欢的放得离自己比较近。
垃圾桶的盖子在此时滑落到一边。
一条银绿色的巨蛇从里面探出头来，然后慢慢地爬出来，蛇身中段有一处高高鼓起，仿佛揣了一个巨大的球。
方孟敖脱口而出道：“这什么玩意儿？”
蛇竖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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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啥好剧透的，简单来说就是类似于雪妖的东西附在人身上，被大哥把魂吸出来吃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