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诚有CP，诚韦、敖韦兄弟向，实力宠小方。
枪总名言放前面，要看诚哥宠小方：“喜欢就买，不行就分，谁敢废话，直接打死，好好念书，有事找哥。”
琐碎日常，专门卖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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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剧情的话，就当段子看。
十二、
百度告诉我们，眼镜蛇发怒的时候脖子会变粗。
这是什么原理呢？
明台答：“狗发怒时脖子上的毛会竖起来，一个道理。”
“你看大哥做什么？”明诚说，“大哥又不是狗。”
明台震惊道：“大哥难道不是蛇吗？”
“哦，”明诚说，“他不是眼镜蛇。”
明台伸手一指，明楼架着眼镜从他们身边游过。
嗯，那是很早以前的事了。
眼下面对同样的一长条，方孟敖显然在心里发出了和明台一样的疑问：“所以他到底是个什么品种？”
蛇的回应是立起上半身，对他伸出了分叉的舌头。
明诚走上前去，抱住明楼的脑袋，在他眼睛中间安抚地摸了摸。金色的眼瞳粲然生光，仿佛可以把人吸进去，旁边有人瞧着瞧着，忍不住冒出来一句：“金蛇郎君！”
马汉山“噗”了一声，围观龙众也都笑了。
方孟敖没笑。
“哥，”方孟韦说，“这是明楼哥。”
“哦，”方孟敖说，“明楼是谁？”
明诚微微一笑：“是我大哥。”
只是随随便便说了四个字，四周的空气就好像和他的眼神一起安静下来，仿佛他刚刚说出了什么像花开花谢、日升日落一样，亘古不变却又再寻常不过的道理。
明楼眸光一闪，看似危险至极的蛇信从明诚的唇边轻轻擦过。
这次换方孟敖瞪起了眼睛。
围观群众看出不对，都不做声了。
明楼慢悠悠地开口：“非礼勿视，懂不懂？”
方孟敖下意识回道：“你也知道是非礼啊！”说完才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他忍不住回头看了看方孟韦，好像自己说了什么很了不得的话。
方孟韦手里拿着大金饼，心里还是惦记正事。“阿诚哥，”他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哥不要紧吗？”
我不要紧啊，方孟敖想。
“没事，”明诚答，“吃撑了。”
早饭还没吃的方孟敖一脑袋问号。
“很快就好。”明楼说。
这几句话的功夫，蛇肚子里的那个巨大的球已经小了一半以上。看过动物世界的方孟敖知道，蛇类消化猎物通常需要很长的时间，能这么快就被吸收掉的，大概并不是什么有实体的血肉之躯。
也是，那人的尸体还躺在雪地上呢。
方孟韦也察觉到这一点，他问：“是那个东西附在人的身上了吗？”
“孟韦，”明诚随手把玩着从尸体手臂上取下的金钏说，“你知道这个东西叫什么名字吗？”
方孟韦摇头。
“它叫做淦。”明诚说，“段玉裁在说文注里说，淦是水入船中，浸淫随理之意。那是人类的解释，用来做名字时，淦的意思很简单，就是水，和金。”
身边不是人类的明楼肚子里的球又小了一圈，他看了一眼，继续道：“它代表天地失衡，满溢而出的水，是凶年才有的妖物，所过之处必有水灾，热则为洪，寒则为雪，且天生能吸引一切金器，哪怕是入土极深的随葬品。”
方孟敖的表情严肃了起来。
他不可能忘记自己被送上法庭的原因，在雪灾之前，中原骤雨连月，屡有决堤之患，倘若不是他看出不对，违反命令停止下雨，恐怕早就是一场灾难。问题的症结居然在明楼的肚子里，而头顶阳光普照，积雪将要化尽，看起来什么都没发生过。
就这么简单？
“那这个人呢？”方孟韦看向地上的尸体。
明诚温言道：“他去投胎了。”
说完，他走过去把脱下来的衣物盖回到尸体上面，又对马汉山道：“送下去吧。”
方孟韦垂下眼道：“我去。”
明诚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都结束了。”
方孟韦把尸体送到山下显眼处，一直守到他被同伴发现，才回到了山上。马汉山在张罗做饭和分物资，说着要犒劳一线工作者。有些宿醉醒来的龙懒洋洋地摊在山石上，晒着太阳打哈欠。
明诚在帐篷里，明楼也在。
方孟韦摸摸粗大的蛇身，问靠在上面的明诚：“真的没事吗？”
“有点冷，也累了。”明诚把棉被仔细盖在蛇身上，压好了被角。
明楼细长的眼睛睁开，又闭上。
方孟韦又摸了摸他，然后找来三床棉被，一张电热毯。
“没事的，没事。”明诚笑，“就当是吃多了冰淇淋吧。而且真的吸收掉的话，大哥的力量也会得到增长，并不是坏事。”
方孟韦有点好奇，又有点难过。
“还在想那个人吗？”明诚一眼就看出了弟弟的想法，“人各有命，不必太挂心了。”
方孟韦当然明白。他是维持秩序的警察，在山下人类以弱小的力量去抵抗风雪的时候，他所做的也只是布好结界，并未插手。
但是这世间所有的生灵，都有生存的权利吧。
而死亡无论如何都不是一件令人开怀的事。
“不是那样。”明楼睁开眼，看着他道，“淦妖有了心智，主动以黄金引诱人类作为宿主，而那个人外衣虽然只是普通制服，内衣却全部是昂贵的高级定制。说到底，那也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对，”明诚说，“跟我和大哥穿的是一个牌子。”
外面早饭好了，热腾腾的皮蛋瘦肉粥香气四溢，一直飘进了帐篷。方孟韦表情和缓了许多，鼻子极其细微地抽动了一下：“阿诚哥，我去打饭呀？”
方孟敖已经把饭端进来了。
一手端五个饭盒，也是很能干呢。
“哥。”方孟韦说，“没勺子。”
“忘了，这就去拿。”方孟敖直挺挺地站着，说要拿却一点没有要动的意思。
明诚察言观色道：“孟韦，帮我们拿一下吧。”
方孟韦点头出去，帐篷里只剩下哥哥们。
他们几乎同时开口。
方孟敖说：“我有个事要问你。”
明楼说：“你也应该叫我大哥吧。”
明诚说：“马汉山有问题。”
帐篷角落里有一个人腾地一下坐了起来，高声道：“你说什么？”昨晚喝多了的曾可达终于醒了，听到了明诚的话。
明诚笑笑，把不属于自家兄弟的第五个饭盒推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