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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密一下……这个程度是我的极限了……
我知道干巴巴的不好吃,就不圈某位督促我写肉的老师了。
28、
细长的香水瓶子摔成三段,外加若干细小的碎片,阿诚赤着脚把云拎起来,退后一步,藏在门后。
没有开窗,空气中很重的琥珀和麝香味道,明楼进来时打了个喷嚏。
他几乎是立刻就发现了阿诚。
“这是个意外。”阿诚说。
明楼挑了一下眉毛。
阿诚说:“我喝多了。”
他穿一件有点宽松的白衬衣,头发刚洗过,云湿漉漉的滴着水。香气一浪一浪地涌过来,一点细微的酒气掺在其中,像最柔软轻薄的织物,把两个人一起淹没。
明楼说:“腿好了么,就喝酒。”
阿诚说:“连夜开回来,太冷了。”
明楼说:“别动。”
前几天的刀伤刚收口,阿诚的腿还有一点瘸,他站在原地没动。
明楼走过去,抱住了他。
床像云一样软,也像云一样香。
“我要香一个月了。”阿诚笑,“到哪里,哪里都是香的。”
明楼亲吻他的小腹,一角云从皮肤上溜走,堆到腰间。
那里太滑了。
云突然变成了阻碍,手要穿过层层的、绵绵的云才能够继续向下,就像风穿过山峦,吹到溪谷。而他们沉入暖而绵密的黑夜,呼吸着无处不在的香气。
水声是后来才有的。
因为太心急,疼痛像稍微陈旧的刀口,偶尔跳出来,争夺快乐的位置。
太黑了,这是夜晚的山林,他们借微弱的月光看到彼此的轮廓,阿诚只看了一眼,又闭上了眼睛。
明楼的眼睛太亮了。
自己还没看清,他就把人看穿了。
后半夜浮云散去,月亮大了许多。
小时候很多这样的夜晚,阿诚做了不好的梦,醒来就睡不着了。明楼知道了,会过来陪他坐一会儿,有时候看书,有时候只是坐着。
他其实很少给阿诚讲故事。
因为最好的故事,永远都是要自己经历过。
就像现在,云被团起来垫在腰下,他们肌肤相贴,呼吸相融,在讲一个深入浅出的故事。
很好的故事,只有相爱的大人才能分享。
故事与故事的间隙,明楼问起那瓶香水。
在柜子顶上,腿不好,做什么着急去拿呀?
阿诚说,你的冬衣在那呢。
出门几天,你又找不到衣服。
衣架空的,酒柜满着。
看了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