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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请和上篇26结合食用。
27、
一月风紧,明楼一下车,头发就被吹乱了。
阿诚站在他后面,笑着说:“大哥可不能再清减了,要挡不住风了。”
他的围巾和云都被吹得飘起来,有细小的冰碴落在地上,声音清脆,像唱歌一样。
明楼笑了笑,退后两步,和他并排走。
风是从前往后吹的。
子弹却可能从后往前来。
三月回暖,有天忽然下了一场雪,太阳一出来就化成水,只留下湿漉漉的庭院。
“这是桃花雪呢。”明楼说。
阿诚问:“桃花呢?”
明楼说:“没有开。”
其实根本没有种呀,阿诚想。以前是谁说过要种来着,记不住了。
但明楼记得要去特高课见一个人,他记得要去海关收一笔钱。
五月立夏,青梅、樱桃上市,阿诚买了一大包。
中途停车,抓了一把送给街边啼哭的小女孩。
妈妈哄她说:“隔壁的奶奶最疼你,她舍不得让你害怕呢。”
出殡的队伍从跟前走,女孩攥着樱桃,眼睛红红的。
“可是别人都梦到了。”她哭着说。
七月初七,阿诚要趁夜送走一批同志。
“紧急转移,”明楼说,“行动叫什么,鹊桥?”
织女离去,牛郎在客厅里等到深夜,中间醒了好几次。
最后一次醒来时,满庭风露,月上中天,明楼赤着脚推门出去。
月光落在他们的云里。阿诚在院子里叫他:“大哥,月亮好大!”
九月重阳,明楼开了一瓶酒。阿诚吃的不少,叫睡又不睡,一直缠着他。
“拿过来给我看看好不好?”阿诚说,“大哥,给我看看你的云。”
明楼把云给他。
阿诚看了一眼,说:“这是背面。”
云也是有正反的,落满藤花的是上面,抖落花瓣后还可以闻到深浅不同的香气。
最先沾染尘土的是下面,洗起来更费工夫。但洗好了在院子里晒的时候,又是上面最先暖起来。
拥抱时蹭在一起的是正面,离别时看得最多的是背面。
他们拿着云互相猜了许多次,阿诚总是先认出背面。
明楼也是。
十一月冬至,是全年最长的一夜。
据说那夜做的梦最准,能看到前事,也能预言以后的事。
阿诚睁开眼睛时,明楼已经醒了。
他们好像做了梦,但不到天亮就忘了。
又或者什么梦都没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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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算刀吧。
就是始终在一起,始终并肩,互相保护,战斗不止。
做梦那里,是我想起奶奶去世时全家都梦到了她,只有我没有。
他们都说奶奶最疼我,怕入梦会吓到我。
这系列里我都不会明说大姐不在了,大家自己理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