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云尽见沧浪

[现代AU][楼诚] 年光随处满

啊这篇居然有一个长评!

还这么萌,从头到尾都好萌啊,被治愈了好多!

不扶不扶,让你躺着~

不过吃西瓜那里,他们可不是迅速吃完西瓜就去洗澡了呀~~~不然怎么衣服裤子都黏糊糊的了呢~~~

小纸条下面那几句歌词,一眼看到“插满你”【我污

总之,很开心大家喜欢这个AU。

他们那么幸福。

希望大家一切都好。


邹小翊:

今天早晨睁眼看到了,激动了一天,终于等到下班可以唠叨了。

阅读的整个过程是这样的……

生在普通年代从事普通职业的楼诚是让我非常感动的设定。

一开始那个夕阳下宣传栏前散步的明楼,一下让我想起了从前校园里准备下班回家的老师们……

隔着西瓜接吻的两个人,有没有被贴着心口的冰镇西瓜凉到啊~

来拉人打牌最后分走西瓜的梁仲春,哈哈哈

催着快吃不然不凉了的阿诚哥,好萌,萌到心里去了。

温柔的灯灯老师几乎每次都会让阿诚哥吃到好吃的东西啊~

阿诚哥咬着勺子撩啊~~~~撩完了还说天还亮着呢~~~~大哥还附和着说,怎么还亮着呢~~~你们两个甜死了,我一脸痴汉笑

阿诚哥咬了一口西瓜,抬起头闭上眼,慢慢咀嚼嘴里的西瓜……大哥你不吻上去我就上去啦!!!!!!太太太太太撩了……难道只有我想污吗……唉……

吃完西瓜,两个人就去洗澡了~~~

钥匙挂大哥手上,阿诚哥还要讽刺我大哥胖~然而我大哥只是拍了他抬起来的腿,的腿,的腿,腿,腿,腿……

为什么要围浴巾……为什么我想到了言豫津……

为在浴室里寒暄而不自在的大哥,为没有帘子发愁的大哥,哈哈哈

被烫了一头一脸的阿诚哥,好熏疼

阿诚哥就挤过来了,挤过来了,挤过来了,过来了,来了,来了,了……

前胸贴后背,泡沫淌到另一个人的胸膛上……我死了,别扶我,让我躺着看,不然血根本供不上头顶……

然后,大哥跑到旁边,被烫了……而且不会躲……

大哥心说,宝宝被烫了,要阿诚来拉我才能躲开……

你们俩是因为有句古话叫欲盖弥彰吗……所以才紧张那挂着的浴巾……浴巾翻着白眼儿想,我碍着你们啥了……

还碰到了梁仲春,梁仲春还被烫了,然后就跑了……唉,梁萌萌,心疼你三十秒……

浑身滑溜溜,还有点甜味,被摸到腰,还回头笑的阿诚哥……我死了,别扶我,让我躺着看,不然血根本供不上头顶……

然后,大哥行动了。大哥你要是不亲亲我就上去了……

两只鹅,两只脖子长长的换气鹅……灯灯老师太可爱了,呜,好想抱抱……

这里脑海中出现了动物世界片头里脖颈缠绕在一起情意绵绵动作优美的一对动物的难道只有我吗?只有我吗?只有我吗?

“想过”……我是死的……

红痕,和淡定的大哥,十分相配……不,别告诉我那红痕是怎么来的,别说,求你了……

听到可以吃卤猪蹄的阿诚哥眼睛一亮~我也好开心。

你们俩洗个澡都饿了,你不要告诉我你们干了什么,别说,求你了……

特别想就着凉了的碧螺春啃个猪蹄!!!

那个不姓明刚毕业的被我自动带入了郭骑云……

你们俩不要这么甜……明里暗里都在说,你们眼瞎呀,就是他就是他就是他呀~

原来阿诚哥求抱抱是这样的呀……我也想让大哥抱抱……

躺着的阿诚哥和坐着的大哥

说着家里的话,说着只有他们两个知道的话

用腿撑着床顶的阿诚哥……让我想起了我的宿舍……和我也可以撑着天花板的腿(是,这是炫耀)

说我当然学得好的神气的阿诚哥……我又有点心疼,又有点骄傲,这么好的阿诚哥

说自己总有选择,总有一条路可走的阿诚哥

责任感那么强,那么善良正直勇敢的阿诚哥

尝试了……所有的床……我没眼看了……

很缓慢而温柔的一次……和第二次……阿诚哥的腿真好用!!!!干什么都行!!!能抬起来,能撑起来,还能缠住,还能抵床板……技能满点……

“想过”……我死了……

唉唉……看到最后四行就哭了呢……总觉得这是他们的一个带着温柔光晕的梦。

灯灯老师,你又一次戳中了我的心……

“我心好像小箭靶

插满你说每句话”

from 《爱情真伟大》


这个AU好美。美美的,夕阳的颜色,西瓜的甜丝丝,有一点汗津津,有很多爱,有很多吻。今年立夏过得好开心。




隔山灯火:

设定为八十或九十年代,楼诚都是中学老师。

其实只是为了让他俩在小小的学生宿舍滚一回~做完拿个盆去打热水,觉得特别萌。

可能有点OOC,毕竟成为了普通人,可能不太像他们了。但也一定是很好很好的,顶天立地的人。

对不起让留言给我详解浴室问题的小伙伴失望了,我……还是意识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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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封闭阅卷的场地选在一所职校,给他们单划了一个校区。明楼晚饭吃多了,在讲解“美容美发”专业的宣传栏前散步,六月份上海已经热了起来,食堂里的吊扇坏了一个,他出了一身汗,衬衫潮潮的。

明诚抱着半个冰镇西瓜走过来,手凉冰冰的拍在他肩上。

明楼一哆嗦。

明诚左右看看没有人,把手往他脖子里塞去了。

明楼去捉他。他俩前胸抵着一个西瓜,迅速地接了一个吻。

明楼尝到了一点辣味,不赞同地挑起了眉毛。“鱼香茄子,”明诚连忙道,“鱼香味的那点辣,没关系的。”

“西瓜的这点凉,也没关系的。”明楼面不改色道。

两个胃都不好的人嘿嘿一笑,搂着瓜进宿舍去了。五分钟后梁仲春拉人打牌未果,分走了一小半西瓜,七分钟后阅卷组长来串门,又带走一小半,他们只有三分之一了。

“快吃,”明诚催促道,“都不凉了。”

明楼不说话,指了指插在西瓜中央的铝勺子。

明诚挖了一大勺塞进自己嘴里,咬着勺子冲他笑。

晚风从大开的窗口吹进来,吹起了他一点额发。收拾行李的时候有些匆忙,发胶拿了小半瓶,昨天早上用完了,这会儿两个人的头发都软塌塌的,沁着汗。

明楼伸手去拿他嘴里的勺子。

明诚牙齿一松,勺子吧嗒一声掉在桌上。

明楼汗津津的指尖就按在了他唇上。

走廊里有人声,脚步声近了又远,夕阳照在明诚年轻的脸上,闪着金子一样的光。他眯了眯眼睛,轻声说:“天还亮着。”

明楼也说:“是啊,天怎么还亮着。”

勺子脏了,明诚低头直接咬了一口西瓜。阳光刺眼,他干脆闭上了眼睛,嘴里含着淡红的果肉,极其缓慢地咀嚼着。

再不吃可就没有了。

所以明楼毫不客气地凑了过去。

 

在公共浴室的外间,明诚一把扯下黏糊糊的衬衣,团成一团塞进袋子里。明楼的裤子也沾了点西瓜汁水,晚上回去要先唱洗衣歌了。

两个更衣柜的钥匙都挂在明楼手上。松紧带用久了没有弹性,明诚的手腕细,挂不住。“要不套脚上?”他站在花洒底下,抬了抬腿。

年轻健康的肢体,动作有力,一抬腿就到了明楼手边,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才又放下去。“滑,站稳了。”明楼说他。

明诚的脚用力踩在地上,溅起一点水花。

然后他们并排往里走,一进去就和两个同校的老师打了个照面。明楼的浴巾围在腰间,走得极其稳重,他甚至和另一个政治老师简明扼要地交流了一下今年的时政考点。只有明诚能看出大哥极其轻微的不自在,他快走两步,抢先占领了最里面的两个隔间,把自己的浴巾解下来挂在横杆上。

明楼反复审视了一下隔间,接受了没有帘子这个事实。

白气蒸腾而起,水有点烫,明诚被浇了一头一脸,直吸气。明楼在他隔壁极其耐心地调整水温,过一会儿明诚带着一头泡沫钻进来,不肯走了。

隔间很小,两个人前胸贴后背,明诚头上的泡沫被水冲下来,淌到明楼胸膛上。

明楼抹了一把泡沫,往旁边隔间去了。

过了一阵,明诚洗完头发去找他要沐浴露,发现大哥后背还是干的,有点茫然地站在那里。

“烫!”明诚拧开水龙头,“我就说烫吧!”

两个人一起向后退了一步,躲避水流。

他们只好还回到同一个隔间去。

充当帘子的浴巾还挂在横杆上,底下露出两双腿,两人都觉得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也不知道是挂着好,还是摘了好,只能加快速度。

浴室里倒没什么人,有也是在入口处,毕竟越往里越气闷。输了两局牌的梁仲春中途来了,好巧不巧就往明楼他们隔壁钻去,结果也被烫出来了。

他腿脚不好,光顾着看路,没看别的。

明诚轻轻地笑出声来。

满室水雾蒸腾,带着一点沐浴露的甜味,他后背滑溜溜的没冲干净,明楼下意识掬了水帮他淋上去,结果一摸就到了腰间。

太滑了。

像一条鱼。

他还回头冲他笑。

明楼往后退了一步,靠在隔间板壁上,看见水珠从明诚的额头一直滚到鼻尖,又无声地滴了下来。“别吃呀,”明诚说,“这水不干净。”

于是他们克制了一会儿,闭着嘴接吻。

忍不住了,就把头伸到水流外面,交换一点氧气。那姿势不像鱼了,又像两只鹅。

两只脖颈特别修长,特别有力的鹅在温热的水流中握住了彼此。这样的经历对他们都是新奇的,明楼从来没有用过公共浴室,明诚大学宿舍的条件要差一点,但也没在浴室里做过这样的事。

“想过。”他凑到大哥耳边,湿漉漉地说。

明楼手指用力,在他的胯骨上留下一道痕迹。

 

出浴室的时候,明楼的手腕被松紧带勒出一道不轻不重的红痕,他十分淡定地戴上手表,装作没有看见。

明诚这个夏天晒黑了许多,刚洗完澡倒是白里透红,耳垂都粉扑扑的。他换了短裤,端着盆回去的时候,有女教师夸他腿细,还被告知家属带来了卤猪蹄分给大家,让他回宿舍吃。

明诚眼睛一亮,步子轻快了许多。

洗个澡出来居然饿了。

大哥杯里的碧螺春凉了下来,还挺甜的,两人就着茶水啃猪蹄,三下两下就吃光了。明诚吃饱了去水房洗衣服,那边大盆小盆摆了一溜,几个人边洗边聊,明楼在水房门口溜达,有时也插一句。

总共七八个人,只有三个单身。一个才毕业没多久,剩下两个都姓明。

“明老师啊,你家里条件那么好,怎么来教书啦?”问的人知道明镜,剩下的也都晓得明家有生意。

明楼说:“我学这个的。”

明诚说:“大哥不会算钱。”

明楼说:“会算,不怎么管。”

明诚笑:“大姐说当老师好。”

同事问:“怎么好呀?”

明诚看了一眼大哥,笑着说:“工作稳定,好找对象。”

众人一听是这个理,姑娘们一听说是老师,行不行的都愿意见见,相亲成功率也高。洗完衣服回宿舍,明诚想起大家的话,一边晾衣服一边笑。

明楼咳嗽了一声。

明诚还笑。

明楼继续咳嗽。

明诚笑得眼角细纹好像开了花,把一双潮湿的手搭在大哥肩上,说:“好找对象,嗯?”

“知书达理的,”明楼点头,“行不行的都愿意见见。”

“那是行还是不行?”明诚问。

“现在不行。”明楼说着,回身锁上了门。

明诚在原地张开手,等着大哥来抱他。

“小孩子一样。”明楼说他。

 

这是外出实习的学生腾出来的六人间宿舍,三个上下床,老师们临时来住,是两人一间,空着四个床。两个人个子都高,坐着将将不碰头,起来就要注意了,明诚被碰了一下,干脆不坐了,靠在枕头被子上和明楼说话。

“我刚到家的时候,”他用手比划一个枕头的长度,“有这么长。”

明楼想了想,说:“比这长一点。”

“现在都这么长了。”明诚一伸腿,踹到了床尾的栏杆。

整个床都晃了起来,两人愣了一下,笑了。

“现在的孩子,”明楼说,“中考一点都不紧张。”

“我高考的时候也不紧张。”明诚说。

明楼说:“你考前那天晚上停电。”

“不耽误说话。”明诚抬起一只脚来,撑在床顶。

是不耽误说话,那时明诚就对化学感兴趣,停电了就点着酒精灯跟明楼聊天,幽幽的火苗映在脸上,把进门的大姐吓了一跳。

说的什么,也都忘了。

后来他们还用酒精灯点过烟,因为大姐把家里的打火机都没收了。

“还是抽了。”明诚从自己兜里摸出半包烟。

明楼点点他的手,说:“有瘾。”

两个人互相看看,又笑了。

明诚躺着看大哥,看到他坐得不是很直,却还是像一座山一样,目光温和却看什么都清楚,就像头顶的白炽灯一样。

大哥什么都知道。

从小明诚就这样觉得。这会儿他换了一条腿撑在床顶,半闭着眼睛说:“我高考的时候当然不紧张。”

明楼稳重而有温度的声音传来,他说:“你学得好。”

“我当然学得好。”明诚又睁开眼,有点神气地说,“但不是因为这个。”

明楼笑了笑,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是因为我知道不管考得怎么样,都有未来。”明诚说,“学得不好,可以再学,考得不好可以再努力,总有可以选择的机会,总有一条路可以走。”

他再不是十岁以前的他了。

就像现在的孩子,可能会为了成绩苦恼,但能走上这样一条平常的路,本来就是很好的事情。

而他们只是负责让孩子们在这条路上走得更好一些。

“当老师挺好的。”他说。

明楼俯下身,亲了亲他。

这是表示同意。

然后他们一起尝试了所有的床,选定了动静最小的一张下铺,很缓慢而温柔地做了一次,做完明楼拿着盆出去接热水,打算清理一下。

明诚翻过身,用腿缠住了他。

于是又有了第二次。

明诚的两条长腿都抵在床板上,明楼在动作的时候也被碰了一次头。快到顶点的时候明诚有些失神,明楼问他在想什么。

他说想起了大学时候的宿舍。

然后他欠起了一点身子,凑在明楼耳边,轻声说:“想过。”

在这样的床上,这样想过。

没有多少惊心动魄,都是平常日子。

这些年就这样过来了,也是很好的一件事。

心愿得偿,什么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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