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云尽见沧浪

扫文吐槽之[伪装者][楼诚] 严霜不杀(十)

枪枪!搂住我的枪枪!

枪总的评一定要转回来放好!讲真我从头开始看的时候心里颇为忐忑,生怕有什么自己写的不合逻辑的地方被指出来,好像在等阅卷结果233看评论的时候也会不断思考,不断修正自己的想法,枪枪老师,谢谢您的补足和指正,大写的敬意和爱意给您,真的无以为报,改日电话play【什么

“全篇最虐,被偷走的一小时”,再一次发知己卡给您。我为什么写这么复杂这么漫长的一场葬礼,不止是因为时间恰好可以塞楼诚进去,更是因为这场葬礼本身代表了很多东西。密密麻麻的挽联被风吹起,露出的都是汉奸卖国者的名字,偌大的花圈上多田部队长几个大字赫然在目,六十四抬大杠无限哀荣,算时辰算排场算天时地利,好像全都一丝不苟,但是根本上用的是东京时间,有什么比这更可笑更屈辱的吗?

场景和画面是会压下来的,像山一样,我看资料,尤其是影像的时候无数次有这种感觉。我认为小说需要仪式感,就像《夜幕下的哈尔滨》开篇,火车站对面纪念碑上鲜红的抗日标语和进出车站的各色人等,和试图抹去标语的高压水龙,以及飞溅下来的水花,隐藏在人群中不动声色的王一民,初生牛犊压抑不住兴奋的学生,和那些匆匆离开事件中心,心里却暗自想着可以喝一杯的普通人。也许象征的意义远远大过实际,但是这样的象征,无论正面的,还是反面的,将楼诚两个人连带读者的目光放进这个场景里,都有一种锋利的仪式感。不过笔力真的有限,我只能硬着头皮写一写。

在这样的场景下,他们有时严肃有时轻松地讨论生死,前者是因为艰难,后者是因为爱。这章里我设想的是,两人说话声音都特别特别轻,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听得最清楚的还是彼此的声音~躲开纸钱那里算是不动声色的忌讳吧,但是明明忌讳纸钱,却可以将生死宣之于口,也是一种反差萌不是么?不过我处理得确实不太清楚,大概下意识觉得前几章诚哥已经乌鸦嘴地说过死了,然后楼总也骂过他想没想过死在这里了,葬礼和仅有两个人彼此依靠的出差,其实某种程度上会让两个人坦诚地说开?

这种环境里,说与不说,他们总会面对死这个话题,自己的死,别人的死,怎么死,死后如何,估计所有观礼的人都会在心里默默地想吧。想完了继续前行就是了,不过这次真的只是“难”,不是“危险”,想明白不能动手的楼诚其实不会很沮丧?只是觉得难罢了……就好像面对魔鬼考试周第一场考试的我们,还能下场么【一个不太恰当的比喻

爱您,一万遍。

对了吃东西哪里,严肃点,这出殡呢!




楼总别开枪是我:

9和10隔得也太久了……我都快忘了!还好凭借我对您的爱意,又脑内捋了一遍!

葬礼真的好累啊……还这么多人……普通群众倒是轻松估计还能当热闹看,而且又是帝都的地盘,估计老人还在比较着这丧仪和当年皇帝的排场谁大吧。开头那些占位置的,我国群众热爱凑热闹这一优良传统由来已久啊!如果我穿越了一定在前排兜售瓜子可乐爆米花鸭脖子(x

脑补了一下您说的开菊兽……不是,喷钱兽!觉得感觉有点萌哈哈哈,群众看起来是不是类似我们看3D电影这样?

不过纸钱掉身上是不是不吉利?我不太懂这个,楼总这是嫌弃还是洁癖?

当然,楼总又在嘲讽诚哥财迷,也不想想钱都是谁花的!

港真,聪明人讲话实在是太累了,小娄同学又被人参啦!还是诚哥说的是周2?

情话八十级的楼总真是防不胜防啊防不胜防啊!不过平胸而论虽然这句很萌,但我还是觉得他不会说的这么直接。类似你若敢死这种意思,我总觉得楼总应该更隐晦,绕个弯来说才对。一来是他一直不太直接的说生死的事儿,明家谈到这个都有意避开了似乎是家教习惯,二来这个场合讲有点不吉利,我一直觉得他越发是在意的反而越发有点顾忌,这种矛盾还挺萌的。

不过无论怎么讲这都是情话啦,虽然楼总讲情话还带上别的男人,好吧,就算半句情话~

不过早上间隙刷到有位老师说“你必须活着”细想之下还挺虐的。这么看起来其实大家都挺懂虐点的(并不想懂!

不过便是没想到楼总会说萌萌啊哈哈哈哈,是有多在意!感觉到了醋,小写收缩的小心眼啊!

不过诚哥也是实力撩哈哈哈哈,楼总载了吧,叫你先撩。诚哥不愧是混秘书处的,怎么这么会说话呢!

当然,在这种危险地地方聊这个话题,说明楼总大概是真的对计划没什么信心,又担心诚哥自作主张?我觉得作为一个向导(x 楼总对自己的脑没信心的时候,这事儿估计是成不了了。而诚哥大概在录音机那事儿之前真的还挺容易冲动的……哎,领导不好当啊,队伍不好带啊!但是谁让你工资高呢(x

人群中的眼神杀啊~可以脑补出一个摇臂+高速镜头,人群都是模糊的,只有他俩的动作缓慢而清晰,再切个眼神的特写~完美!

明信片是为了隐藏上次那个照相馆?好像是TG的资源。不过我记得TV里苏太太跟黎叔说她在北平接触过眼镜蛇这个代号。深沉,所以楼总其实在北平应该也有不少人脉的,在哪儿都是领导!

2周是想试探楼总吧?所以才让他上陈1的车?因为知道有人要暗杀,所以干脆给他最近的距离和最好的机会,然后一网打尽?所以说你4不4sa!这招春妹都会用……结果还不是6了!啧啧啧~

不过不宽裕什么的!哈哈哈你可以坐前面啊!!实力自黑身材么hhhhh!

结果又是小娄同志背锅!我觉得他俩出差之后小娄同志顶替了萌萌抡锅的角色啊!

现在在这段在捋前面的剧情和线索就比较清晰了,各个人物的欲求和行为什么的,箱子到底丢没丢,谁知道没丢谁不知道,谁想要拿谁只是假装要之类的……

诚哥脑补的计划估计是他们原本的设定?不过因为在北平,如果出事儿诚哥也不用背锅吧?秘书处真的还蛮惨的,要负责好多事儿啊……这么大的活动,哪怕是再精密的计划,也不可能真的没有突破口啦。

不过既然诚哥没有坐在楼总旁边而是坐了副驾驶,又点了手刹位置,估计他俩也觉得司机有问题吧。虽然我看这段的时候一直在想着我诚哥的美手就是啦~~美!!快摸我!

作为一个非帝都土著看那串地名也……实力惊吓!感觉好像肥肠远啊……还好他们是开车的,那时候长安大街估计不堵车orzz

然后我觉得全篇最虐,被偷走的一小时。

简直太要命了这个东京时间!我宁愿夏令时好么!!尼玛,气死我了!又愤怒又悲凉。

最后卡的地方也是……你真是实力插广告啊。这要是电视剧绝对是最高级的剪辑手法哈哈哈哈!预知后事如何,广告后继续……

我觉得司机肯定是骗人的,但是前面的车出了什么事儿不知道,难道小娄同志真的傻逼了?抢了方向盘还是啥?他会不会狗带啊?

不过既然前面诚哥可以拉手刹的话,反正楼总这边应该不会出事儿了,虽然我还听想看诚哥在车祸中抱着楼总保护他自己受伤的狗血戏码呢(能不能换个健康的萌点!

这章节奏前面比较舒缓,但是因为葬礼嘛估计有点压抑,后面开始逐步加快,紧张感和细节说明也能出来,最后来个小高潮的动作戏~挺好的。

但是更让我大吃一斤的是,楼总居然一整集都!没!有!吃!东!西!呀!


隔山灯火:

楼诚北平七日任务之旅,杀人偷情报钻棉被生炉子吃涮肉冻梨糖葫芦滑冰的二人世界来啦~

还是清水任务文,并且是四重身份四重任务文,相关解释见第一章及文后说明。

前文目录


十、

 

阿诚听见喧闹声。

街边观礼的民众站得密密麻麻,一路经过的所有酒楼茶肆都挤满了人,临窗的座位早被重金包下,桌子上甚至已经端上了吃食。朔风凛冽,将雨似的纸钱向人墙中吹去,又带回天津、保定、石家庄等各地的乡音,和裹着沙尘味道的食物香气。

开路鬼已经启程,来宾车排在较后面的地方,尚未出发,阿诚同明楼负手站在车边。

纸扎的喷钱兽从眼前过去,阿诚看了一眼,说:“这个不错。”

纸钱从兽口喷出,一路都有专人填新的进去,明楼向右微微挪了一下,一片落在皮鞋上的纸钱掉在地上,很快又被吹走了。“买路钱,”明楼似笑非笑地看了阿诚一眼,“这你也要。”

“阎王好见,小鬼难缠,”阿诚低声说,“人间地下,古往今来,都是如此。”

“一个小鬼成不了什么气候,”明楼说,“你若敢死,我就烧个梁仲春给你。”

阿诚认真地点了点头:“也是个帮手。”

明楼哼了一声,说:“你敢。”

阿诚低笑道:“不敢。”

他们的声音很轻,像纸钱擦着地面飞过那干叶子一般的簌簌声,像杠房执事踏在残雪上,青布靴下发出的咯吱声,像远处墙头上传来的低声议论,像试音时才奏了一半就断了的《送君归》——后来重新奏起,把《烈士魂》放在前面了。

他们恰到好处地融进了这片喧闹里。

周二为在此时走了过来。

明楼没有看他,点着鼓鼻怒目的哼哈二将说这个不错,又去指地藏王菩萨座下的谛听和纸扎冥马、纸扎汽车,说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都不错。

周二为清了清嗓子,道:“明先生。”

明楼微微颔首:“周处长。”

周二为干巴巴道:“明先生看得很入神嘛。”

“那是自然,”明楼微笑道,“吴将军享无上哀荣,如此隆重的殡仪我也是第一次看见,连纸扎的汽车都惟妙惟肖,司机和警卫都像极了。”

他的目光落在周二为脸上,让后者几乎产生了他在说自己的错觉。正在此时,明楼被临时政府的一名元老叫住,到一边说话去了,阿诚垂着手跟过去,而周二为的手下领着一队卫兵过来回话,一错身的功夫,几个人又散在各处了。

明楼在人群中远远地向这边望了一眼。

只有阿诚捕捉到了他的眼神。

他们眼前所见,活的或是死的,都一样苍白凶恶,确实是像极了。

周二为仿佛感受到了什么,下意识地一回头,见冥车两侧扎糊的整列武装卫兵由执事举着,一张张白惨惨的脸自身边掠过。

“荷枪实弹。”人群的那一头,阿诚在明楼耳边轻声说。

 

来宾车出发之前,明楼送出了最后一张照片。

娄明海和周二为的眼睛一直盯着他,源记照相馆大概也早被查了一遍,然而无数双眼睛此刻看得清清楚楚,明楼发的是吴佩孚的戎装遗像,背面用的是明信片的纸张,可以写字。

“我让阿诚打电话去问,照相馆果然有吴将军的像,”明楼说,“吾辈感怀将军遗风,这便是最好的赠纪了。”

大大小小的照相馆都可以将洗出来的照片直接做成明信片,吴佩孚的像也并不难找,接过照片的人都道明楼有心,又夸“忠义千秋”这四个字写得好。阿诚接过明楼用过的钢笔,将笔帽仔细旋好,放进大衣内袋。明楼将墨迹未干的最后一张递给周二为:“还剩一张寄给家姐,阿诚算漏了周处长,我只能把幼弟的这张赠予您了。”

阿诚说:“是我疏忽了。”

明楼说:“下次办事仔细些。”

“一张明信片而已,”周二为只能笑着接过,“不过,明先生是拿我当家人了。”

“同为新政府效力,自然是一家人。”明楼道。

“一家人就不必上两辆车了吧,”周二为指指停在路边的一列黑色汽车,“明先生坐我的车吧。”

陈则民的脸在车窗玻璃上一闪而过,他应该是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似乎并没有向外看。

“周处长的车看上去不太宽裕,”明楼看了一眼,委婉道,“陈省长我是知道的,他素来好静,我就不去打扰了。治丧委员会并不少这一辆车,我让楼秘书随您过去,我打扰不打扰是小事,您和陈省长身边没有人跟着,总是不太方便。”

周二为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那我就不推辞了。”

宣传处和总务处的公车陆续出发,他转身告辞,走向自己的汽车。娄明海上前一步,低声道:“明先生。”

“昨晚我们谈过了,”明楼笑了一下,“今天要继续谈谈么?”

娄明海怔了一下。

“时间快到了。”明楼提醒他。

娄明海如梦初醒,眼神却仍是怀疑而迷茫的,他小跑着向周二为的车那边去了,先是向车内的人行了礼,又拉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驶位。这大约是明楼交给他的真正的任务,接触临时政府的人,没有比从周二为这个情报处长开始更好的选择了,明楼的眼睛真的很毒,他想。

接下来,他只需要在车上听和看。

至于听到什么看到什么,是否能和周二为搭上线,是否有明楼和他背后的周佛海想知道的消息,这全凭运气,就算真的有结果,什么说给明楼听,什么不说,也全由他自己决定。

娄明海的心稍微放下了一些。

车辆启动的时候,后座的陈则民忽然道:“周处长,有件事我不得不寻求您的帮助。”

娄明海莫名觉得身上有些冷。

他听见陈则民缓缓道:“我丢了东西,一件很重要的东西。”

周二为做出关切的样子:“是什么东西?”

娄明海忍不住转过头,正对上二人的眼睛。

 

明楼上车的时候,说了一句无关的闲话:“黄莺小姐不在。”

“是,”阿诚应道,“听说在酒店里休息。”

明楼点了点头。

两人连眼神都不用交换,便明白了彼此的意思,他们之前推测松井石根交给陈则民的箱子并没有丢,而一路贴身护卫的黄莺此刻居然不在陈则民身边,他们只能想到一种可能,那就是箱子还在酒店里。

一个名义上已经丢了的箱子,现在是最安全的。

松井真人丢箱子的戏码演给娄明海看,因为他知道娄明海的身份,反过来娄明海也应该知道箱子的内容,这大约是他来北平的头号任务,相比之下,替日本主子监视周佛海派出的明楼,并不能比那箱子更重要。

手上染满鲜血的松井石根归国从政,新任内阁参议,日本国内的政治局势以及华中、华北方面的日军利益,其中自有微妙之处,所以陈则民此次北上明松暗紧,途中遇到刺杀也不敢大肆声张。娄明海虽然只是小卒,但为了维持表面平衡,他们不得不费尽心思演这一场戏。

但周二为不知道。

他怀疑明楼,怀疑明诚,更怀疑娄明海。

因为娄明海本就是楼诚二人送到他眼前去的。

吴氏出殡,这实在是一个太好的机会,虽然人潮汹涌戒备森严,但没有人会想到,居然有人会在今天刺杀一个从南边来的省长,北平的人甚至还不怎么认识他。而且场面大,漏洞必然多,阿诚其实在脑中无数次模拟过刺杀陈则民的方案,他熟知此次出殡的流程和线路,知道在哪里会经过四通八达方便撤退的暗巷,他甚至想好了怎样拿到趁手的武器。

枪动静太大,但一定要有一支,必要时吸引敌人的注意,杀人则用匕首。

但是,他不能动。

因为他们知道,军统北平站的人已经暴露了。

周二为的人时刻监视着陈则民,他以陈则民为饵张开大网,就等动手的人自己钻进去。如果没有人动手,他就自己出击,去试探他怀疑的对象。

以明楼对特务工作的敏感度,他猜测周二为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等待、试探、诱导、寻求破绽、找到证据。

就像汪曼春曾经做的那样。

所以阿诚坐在娄明海空出的副驾驶位上,第十次观察了一遍开车的司机。而明楼看了看他垂下的左手,手刹就在伸指便能碰到的地方。

阿诚的手指实在漂亮有力,也很长。

 

上午九点,吴佩孚灵榇正式出堂,出什锦花园东口,升六十四人大杠,送殡人数多达数千。殡列经由东四、灯市口、王府井、东长安街、天安门、西长安街、西单北大街、缸瓦市、西四南大街,向东经西安门外大街、西安门内大街、文津街,跨北海御河桥,经北海前门,进景山西街,经地安门内大街、地安门外大街、鼓楼西大街、旧鼓楼大街,进大石桥胡同,最终抵达停灵的拈花寺。

这条路线是由治丧处集体拟定的,连时间也是,他们用的是“新时间”,此刻按照东京的时间,应是上午十点。街上人们看着云层里明晃晃却没什么热度的太阳,浑然不觉他们被抽走了一个小时的生命。

有一个小时,被从神州大地上偷去了。

这条长长的队伍的大半部分走到东单大街上时,已经过去了快半个小时,明楼乘坐的黑色轿车缓缓经过煤渣胡同东口与东单北大街交叉的地方。而载着陈则民、周二为和娄明海的车,就在他们前方二十米处。

“明长官,”司机在这时忽然开口,“A4587向您报到。”

明楼沉默了几秒钟,然后缓慢而清晰地说:“任务?”

“刺杀陈则民。”司机答。

话音刚落,前面的车忽然失控,车子忽左忽右急速倒退,车尾在胡同口的墙角上猛地擦过,向明楼的汽车直撞过来!

一声枪响,骤然炸开在东单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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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卡了许久,大概也是因为三次元的事情,总也进不了状态。

这段时间读了特别多好文,越发觉得自己懂得太少,写得太狭窄,太没有深度,然而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在于知道自己的边界,所以我还是会一直写这种微观切入的,场景化的故事的。剧情为主,爽为主XD

毕竟我连结尾都想好了,不写出来憋着难受。

资料来自于历史,而故事来源于胡思乱想。吴佩孚出殡当然没有发生过什么骚乱事件,正如松井的箱子是我编的一样,别当真。

以及,煤渣胡同东口与东单北大街交叉的地方,是1938年陈恭澍曾经刺杀临时政府王克敏的地方。我就是要让他们在这里闹出点事来,这样王克敏回来听说了,肯定很心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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